祁雪纯没出声。
“姐……姐我没想给你添麻烦……”
到最后一个项目时,祁雪纯看着检查设备有点奇怪,它像一台核磁共振仪,人是躺着的,脑袋处是检查器的位置。
不知过了多久,楼道里忽然响起轻巧的,熟悉的脚步声。
今天他一直说没诚意,要高家人出面。
“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?”他一摊手,“我总归是在偷东西,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?”
“你尽管来,伯母热烈欢迎。”
她就是想给他找点事情做,如果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,以他的“审问”技巧,难保不被他问出点东西来。
祁雪纯微怔,这个女人很眼熟……
他也对司俊风点点头。
谌子心给了她一个“明知故问”的眼神。
谌子心狠狠咬唇。
农场里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,没有人听到他的呼救,也没有人会来救他。
“司俊风,你把我当傻瓜吗,”她紧抿唇角,“难道你不知道,调查组掌握的资料里,有一份关于杜明的详细调查报告。”
司俊风好笑又无语,她从来都不是喜欢黏人的。
忽然,手术室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,他们手拿喷壶四处喷洒,一阵酒精味瞬间弥漫开来。